*R18
*強制
*沒有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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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過是一個與平時無異的午後,氣溫偏低,陽光被不厚的雲層半遮掩著,相當舒適的一個午後。
「哈啊……」
おそ松指間夾著香煙盤坐在房裡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嘆息。
カラ松還在橋上等待他的girls。
チョロ松跟著一群粉絲同好聚餐去了。
十四松跟往常一樣對著海平面揮棒。
トド松約了幾個朋友,大概是要去網路上說很好吃的某間蛋糕店。
而一松呢,他正趴在地毯上,被某人的手壓著腦袋,抬頭便是剛才發出嘆息的おそ松一臉欲罷不能的表情。
「舌頭稍微動一下嘛,哥哥的有這麼不好吃嗎?」
說得好像這件事是你情我願似的,おそ松按在一松後腦的手又往自己腿間壓近了一點,順便抬手將夾在指間裡燒了一半煙灰彈在一旁桌上的菸灰缸裡,果不其然一松的反抗是更加劇烈,對方的龜頭此時正抵在他的舌根散發出男性特有的的腥臭味,抓在紅色連帽衣上的手更是用力的想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喔?小心點,不要咬到喔。」
感覺到身下的人的抗拒,おそ松並沒有感到任何不悅,不如說一松在他預料內的反應微妙的滿足了他的控制慾,稍微向後仰,抬起小腿壓住了一松的後頸,完全的把一松給壓制在雙腿間。
「嗚……晃……」
放開我。
嘴裡被迫塞進對方性器的一松不論想說什麼都會被口中的碩大硬生生的頂回喉嚨裡,想乾脆直接咬下去卻又沒那個膽子。
絕對會生氣的吧,就算是被強迫口交也不想惹自家長男生氣,完全想不到也不敢想,大哥的下一步動作。
死命的撐開下顎,此刻的一松除了努力不讓牙齒接觸到嘴裡的東西,就只能無力的抓著纏在頸子上的小腿,有些尖銳的指甲在上頭留下淺淺的紅痕,おそ松一點也不在意,他將煙叼在嘴裡,鬆開了纏在頸子上的腿並用空下來的雙手不太溫柔的抓著一松後腦勺的頭髮,開始挺動腰部將性器往他的嘴裡抽送。
這下子一松不想反抗都不行了,喉嚨被頂得難過不說,柱身在舌面上大面積的摩擦帶開了頂端苦澀的液體,每抽插一次頭皮都被拉得生疼。
「嗯……唔……」
「因為你不動我就自己來吧,你只要張開嘴就行了。」
原本抓著對方衣服的手用力的撐在地上,他拼命的想撐起身子,想吐出在嘴裡肆虐的東西,但おそ松只是將他的頭拉得更高,再更使勁的壓下,讓他滄浪的跌回對方的雙腿間,引來更激烈的頂入。
「哈啊……」
在幾次的抵抗無效後一松索性的放棄了掙扎,手臂撐著身體也只為了不直接撞上地面,喉嚨被連續撞了好幾下後おそ松終於是放開了緊揪著頭髮的手,改為用力的捏著他的下巴,抽出在他嘴裡的東西拍在他臉上。
「這景致真不錯啊。」此時的一松正大口大口的吸吐著久違的新鮮空氣,因為缺氧泛著暈紅的臉頰爬滿了生理性的淚水,而おそ松那根沾滿唾液和前列腺液的肉棒正濕漉漉的打在上頭。
「混蛋,殺了你啊……」
除了咒罵之外一松不知道還能跟這個人渣長男說些什麼,說到底這件事從一開頭莫名奇妙的就開始了,因為小魚乾被偷吃掉沒東西能給摯友們所以近午時就回來的他,一到家就看見長男閒閒沒事的躺在房間正中央,想想自己一大早才為了摯友的食物給了他一拳後才出門,索性連招呼都不打就自顧自的縮進了屬於自己的角落。
這麼看來全部都是這個渾蛋長男的錯啊,為什麼非得要做這種事啊?
「休息夠了吧一松,像這樣做腰比較不累對吧,嘴張開喔。」
原本盤坐著的おそ松在一松喘吁吁的吸取剛才欠缺的氧氣時改為站姿,剛剛還在嘴裡肆虐的性器正對在眼前,的確是個方便口交的標準姿勢。
這傢伙八成是因為坐得腿有點麻了吧,一松想著,咬著牙狠狠的瞪了俯視著自己的傢伙。
「休想。」
預想內的抵抗。
おそ松吐出最後一口煙,將煙蒂隨意的在煙灰缸捻熄,不大的房間瀰漫著的煙草氣味,在此時此刻讓一松感到暈眩。
「一松你啊,還真可愛呢。」
你真可愛呢。
這並不是一松第一次聽到おそ松對他這麼說,搞不懂這個人渣長男到底在想什麼,之前的他從來沒有把這句話當作是稱讚,反而有種被嘲笑的不悅。
但現在除了恐懼他什麼也感覺不到。
他還來不及答話,或是說他什麼也答不出來,おそ松一把揪起他的前襟,看似輕鬆的向前一拋,一松就這麼撞上了牆壁跌坐在地上,腦子被撞的嗡嗡作響,おそ松粗魯的抓起他暈頭轉向的腦袋壓在墻上,撬開他的嘴直接將勃起的性器塞了進去。
「敢咬就幹死你。」
接著大幅度的抽插了起來。
一松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恥毛在每一次的插入蹭過他的鼻子,おそ松的味道充斥著他的鼻腔,他緊貼著牆,現在的畫面簡直像是自己的嘴巴被強姦一樣,將他的口腔當作肉穴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對方的陰囊隨著每次的擺動撞擊著他的下巴,肉棒壓迫著他的舌頭,頂端強迫擠進了他的喉嚨,令他作嘔。
「好舒服啊,一松……」
おそ松忘我喊著他的名字,腰部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改為捧起他的後腦將他的嘴緊按在自己的雙腿間。
一松心頭一涼,猛然抓起對方衣角使勁的掙扎起來,在おそ松射精的瞬間掙脫了他的性器,精液灑在他凌亂的頭髮上,滿臉的腥臭味。
「呼、呼啊……」
當小松從高潮的餘韻恢復時,看見一松緊閉著眼睛,白濁液體沿著眼瞼沾上他的睫毛,害怕就這麼流進了眼裡。
他意猶未盡的撥起他的瀏海,用龜頭蹭過他的眉毛,精液在額頭上牽出一條白絲。
他又興奮了起來。
「吶一松,再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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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本來要棄的稿填完了,不過還是懶得想標題。